• 叶蓓 -《双鱼》

      华纳麦田旗下女歌手叶蓓沉积三年终于推出新专辑《双鱼》。华纳唱片为此张专辑的投资接近百万,叶蓓更开创全球歌手网上角色扮演Flash动画游戏之先河。
      如果说在第一张专辑中,叶蓓太纯粹的音质给人一种没经过历练感觉的话,那么在两年之后的新专辑《双鱼》中,我们会发现叶蓓早已摒弃了初出道时的高音C功力和游刃有余的音准炫技,达到一种返璞归真的境界,安静而不失魅力。
      《双鱼》的歌词上讲究统一、侧重人文,格外重视音乐形式的新专辑中,吸纳了制作人和众乐手的许多创作灵感,令叶蓓的歌除了以前轻扬的感觉外,多了一份成熟、沉稳的感觉。在多元化的曲式中,既有学院派的新古典主义,也有BOSSANOVA波萨诺瓦的曼妙灵动;有管弦乐+律动的编曲,也有较传统的民谣式编配。在制作人许巍的鼎力点化之下,在主力乐手窦唯、刘效松、岳浩昆、张荐、龙隆等大牌音乐人的支持下,叶蓓的唱功迅速攀升。唱法上的不同和音乐整体的感染力,令叶蓓有了新的尝试和超越。
      通过专辑中的每首歌,让我们看到叶蓓在词作方面的创作力,同时还体味到双鱼座女孩既想生活在实实在在的世界里,又向往虚无缥缈的幻境的浪漫情怀。充满灵性的笔触加上带有西班牙感觉倾向爵士的旋律,就有了明亮透彻、微微慵懒,透着都市女孩温柔情怀的“双鱼”。除了梦幻般浪漫的“双鱼”,还收录了散文诗般优美的“远行”、充满怀旧情绪的“蓝色”以及具有新时代独立主张的“我要自己幸福”之外,还记录下了“彩虹”简单却令人难忘的美丽;在悠扬的乐曲中涌动着的“月光潮水”、心的潮汐;以“向日葵”为名,借其只有一个方向,在弦乐+律动的编曲中,表示自己的执着;“忽然”中心里的愿望、“恋人”间青涩的爱情滋味以及叶蓓为刚去世外婆写的“怀念”,在舒缓的曲式中满含深情的述说、内心的波动全被钢琴的强弱表现得淋漓尽致。
      当街上有了星巴克咖啡店、24小时昼夜的网吧,我们发现卡拉OK改名叫做KTV、DVD已经取代VCD,而且我们爱看的音乐电视频道已经进入各城市的电视台,还有一种方式--星座文化的涌现,它让我们在互联网上和社交场所里能迅速拉进与陌生人的距离,成为当今都市最为流行的个性文化代名词。然后在人们被传染上用星座来研究彼此间情感和生活时,第一张华语星座唱片《双鱼》在今秋被华纳唱片.麦田音乐的星座小组隆重研制推出。双鱼座位于十二星座中的浪漫之首,情感细腻、充满幻想、是最具艺术气质的星座。这张今年乐坛上最眩
      目的星座大碟,由双鱼座歌手叶蓓凄美的嗓音倾情演绎,来自都市星座情节的强波震鸣,已经让主打歌《双鱼》横扫全国百余家排行榜榜首三周之多。
      你还记得吗?叶蓓曾游过你的身边,从发行第一张唱片《纯真年代》、到电影花木兰的中文演唱、到签约华纳唱片公司,这段精彩的成长打造出来这张精致唱片,从制作的名单上我们看到了一连串的让人雀跃的人名,掀开了中国流行音乐新一代中流砥柱像册:双鱼座之默契巨蟹座制作人许巍、贝斯手岳浩昆;天蝎座鼓手窦唯、双鱼座吉他手讴歌等。
      聆听整张唱片,叶蓓用感性的音乐记录了我们在生活中都会走过的路程:《彩虹》、《双鱼》、《我要自己幸福》让我们发现了每日寄居网络中那灿烂的生活节奏;《蓝色》、《远行》、《怀念》是三张从日记本里掉出的发黄旧照片;《月光潮水》下的《恋人》和《忽然》之间的《向日葵》是叶蓓游走都市丛林中散发的魅力。在叶蓓笔下和歌声中,每个自然景物都会突然迸发出可爱的人性和动感:那为爱执着的向日葵、坠入情网的鱼儿、缓缓睡去的夕阳、漫步在山野中的河流,在这些优美如诗的旋律中,我们看到了大自然雨后的颜色、闻到了空气中的清爽、内心的情感在光线变换中舞蹈。
      感性的双鱼座人们,面对感情时,即使自己是天上的一颗流星,也要握住绚丽的那一刻。

  • 张佺 -《远行》

      有一天我丢失了粮食都说不能这样过下去,回头找不到走过的脚印。谁还能跟我走。有人坐在河边总是说回来吧回来,可是冷风抽打在身体和心上啊。远行吧,远行!
      本唱片为非正式出版唱片。CD内容为前野孩子乐队成员张佺2006年10月在丽江束河演出录音。
      张佺
      1968年出生于甘肃兰州。童年和少年时代在甘肃和青海的农村度过,深受西北民间音乐的影响。 曾做过长途汽车售票员、油漆工,并曾在四川,西北,广东,浙江等地的歌舞厅乐队做乐手。
      1995年至2003年在 “野孩子”乐队。
      2004年移居云南。
      2006年,在四川、云南、甘肃、青海、西安等地进行了“在酒吧,在村庄,在街上,在路上”的‘远行’系列个人巡演。
      现在主要使用的乐器是冬不拉和口琴,演出曲目包括重新演绎早期作品、民歌翻唱和近期创作的冬不拉口琴音乐。

  • 野孩子乐队 -《Ark Live 上海现场》

      野孩子乐队
      野孩子乐队于1995年2月在杭州组建,有张佺、小索两名成员。同年5月他们回到出生地兰州,通过近一年的时间对西北民间音乐进行了考察,其间包括从延安出发沿黄河步行至内蒙古,并进行了一系列创作活动。
      1996年3月,张佺、小索来到北京,先后和一些乐手合作排练。
      1997年元月1日和张健(口风琴),岳浩昆(贝司),于伟民(鼓手)一起在大西俱乐部作了野孩子乐队来北京的第一场演出;同年3月,来自四川的鼓手周国彬加入乐队,首次使用了由中国民间鼓改制的手鼓;8月23日在兰州举办了野孩子乐队专场演出;同年10月,鼓手周国彬离队。张佺、小索二人继续在北京排练,作过一些非正式的演出,其间鼓手由叶鸿明代任。
      1998年6月,鼓手高辉加入乐队。
      1999年初,野孩子乐队录制了第一张小样《咒语》,并于2月6日在北京作了样带发行演出;11月,野孩子乐队参加英国当代艺术学院(ICA)举办的“北京在伦敦”艺术节;同年,鼓手高辉离队。
      2000年6月,与鼓手周国彬再次合作,参加了在北京法国学校举办的“法国音乐节”。李正凯(贝司)和冬子(沙棍)参加了此次演出;同年7月,张玮(手风琴)、陈志鹏(手鼓)和李正凯(贝司)正式加入野孩子乐队;8月24日,乐队在北京“藏酷”酒吧作了专场演出,并录制了第一张现场演出CD《IN THE LOFT》。
      2001年,野孩子乐队在北京“河”酒吧作每周固定演出;同年5月18日,参加在北京大学举行的“新青年新音乐”活动。
      2002年5月,野孩子乐队参加北京迷笛音乐节;同年6月,地下发行首张CD《咒语》;8月,参加在云南省丽江举办的“丽江雪山音乐节”;11月在上海“ARK”酒吧作专场演出,并录制了第二张现场演出CD《上海ARK现场》。
      2003年2月,野孩子乐队特邀张蔚担任打击乐手并参加在香港举办的香港艺术节“北京谣滚”单元。

  • 野孩子乐队 -《咒语》

      他们不追逐流行时尚,因为他们知道真正的音乐从不会过时。
      他们的乐器大都来自西方,但你可以听出他们的音乐是深深扎根于中国西北的民间音乐。
      他们是野孩子,来自中国西北。
      野孩子是由索文俊和张佺在1995年成立的。他们都来自甘肃兰州。他们的名字让你想到的是中国西北广阔的土地和当地粗犷的民歌。在西北(包括陕西,甘肃,宁夏,青海和新疆),人们经常在工作,劳动和上路时歌唱。人们大声歌唱,回声四处飘荡。当他们遇见远处的熟人,他们便高声呼叫,打着招呼。学者们相信,西北民歌中宽广高亢的歌声便起源于此。
      上述的特征在野孩子早期创作的歌曲“咒语”便显现出来。在这个歌中,张佺高亢的音色为此歌增添了只有在西北民歌中才能找到的色彩。
      “我最喜欢西北民歌的朴素和简单”,张佺说“听上去就是人们在给自己唱歌,而不是表演。”
      由于出生于一个有着浓郁民间音乐传统的地方,小索和张佺有着对歌唱最本质的爱。
      小索曾经在兰州的建筑工地上听过工人们(大部分是民工)唱歌。对他们来说,歌唱作为一种力量支撑着他们艰难的生活。
      张佺的童年是在甘肃和青海的农村度过。在那儿,他从土地是劳作的农民那儿学会了唱歌。那些农民用自然的声音歌唱着生活的快乐和忧伤,这深深地影响了张佺关于音乐的理念。
      当小索和张佺决定在一起作音乐时,各种来自西北的音乐形式,例如信天游(一种陕北的民歌形式),花儿(一种在甘肃,青海和宁夏非常流行的民歌),还有秦腔(陕西的地方戏曲),都成为他们音乐语言的组成部分。在野孩子的音乐中可以偶尔听到秦腔中常用的“平行四度”。
      “西北民歌的影响已经在我的骨头里了”,小索说,“当我随口哼唱的时候,调子总是那儿的。”
      在一首叫做“黄河谣”的歌中,小索和张佺唱出了他们对那片土地和黄河的爱。歌中唱到: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
      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
      月亮照在铁桥上
      我对着黄河唱
      
      每当我醒来的时候
      想起了家,想起了兰州
      想起路边槐花香
      想起我的好姑娘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
      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
      流浪的人不停地唱
      唱着那黄河谣
      
      1995年,小索和张佺沿着陕西和山西境内的黄河徒步走了一个月。他们和村民在一起,倾听农民和牧人的歌声。7月份,他们去了甘肃的莲花山,参加了一年一度的“花儿会”,一个人们聚集在一起唱“花儿”的节日盛会。人们用不同的方言,用即兴想起的歌词唱着花儿。年轻人互相唱着花儿,唱出对心上人的爱。
      小索说:“我们在那儿学会了如何歌唱。”弹着箱琴,小索和张佺开始在一起唱出了他们第一批作品,“弄品”和“离开”。
      1996年3月,小索和张佺到了北京。他们有了一个新成员,鼓手高辉,以使他们的音乐增强节奏。当他们发现Conga鼓太异域了,他们尝试了使用腰鼓,一种通常是挂在腰上,由舞者边舞边敲的鼓。他们尝试把两个腰鼓并排放在一起,并将其中一个的一半截去来提高音色。
      野孩子很快开始在北京的酒吧里演出,并用他们独特的方式吸引了一些固定的追随者。他们写出了更多的歌,“消失”,“你知道”等等。
      他们的一些音乐动机变成了器乐曲,例如“大桥下面”,是在三元桥下面创作出来的。“生活在地下”是关于他们刚来北京时住的地下室。“地铁”的灵感来自于那些在地铁站卖唱的音乐人。
      除了写他们自己的歌,他们也改编了一些民歌。其中最受欢迎的是两首维吾尔族民歌“流浪汉”和“青春圆舞曲”。
      “流浪汉”原名“Sikenashka”。每一个维族人都会唱。在固定的旋律中,歌者即兴编出新的歌词。维吾尔族人经常整夜整夜不停地歌唱。
      在“流浪汉”中,野孩子将传统的歌词与他们自己的歌词融合在一起。“姑娘姑娘,别着急哎,我请个画家画下你。把你画在那吉它上哎,拥抱着吉它我拥抱着你”… … “人说北京的马路宽,半个小时我到对面,人说北京的姑娘好,可是我没有户口还是个穷光蛋。”
      “青春圆舞曲”也是一首著名的维吾尔族民歌,由民间音乐家王洛宾(1913-1996)传播到全国各地。
      “太阳下山明天依然爬上来,花儿谢了明天还是一样地开,我的青春一去不复返,我的青春小鸟一样不回来。”
      在野孩子的“青春圆舞曲”中,旋律背后是强劲的鼓声,不是对已逝去的青春的感伤,而是用音乐和美酒赞美生活。
      但是,生活不是一直都美好。有时乐队成员也会感到失落,对未来感到迷茫。“我想知道生活在哪里,太阳下山了,月亮下山了… … 北京,北京,我要去哪里。”这是一首写于1998年名叫“北京”的歌中的一段。
      野孩子写了大约30首歌。乐队成员也发展到五个人。除了小索和张佺,还包括张玮(手风琴,小打,和声),李正凯(贝司),和陈志鹏(鼓)。
      尽管野孩子曾被伦敦现代艺术学院邀请去演出,但他们还很难说是有名。除了有时去其他城市演出,他们经常在北京三里屯的“河”酒吧和“芥末坊”演出。
      张佺说:“我还在寻找了解生活,但我知道我会活着,写歌,唱歌。”

  • 野孩子乐队 -《In The Loft》

      2000年8月24日,野孩子乐队在北京“藏酷”酒吧作了专场演出,并录制了第一张现场演出CD《IN THE LOFT》。
      野孩子历史:
      “野孩子不是一个有名的乐队,小索也不是一个追逐名利的人,他们打动人,是因为他们热爱音乐。他们是用最慢的方式制作音乐的人,但这种牢固的方式也是最好的,就像他们的人一样。”——悼词
      野孩子乐队于1995年2月在杭州组建,有张佺、小索两名成员。同年5月他们回到出生地兰州,通过近一年的时间对西北民间音乐进行了考察,其间包括从延安出发沿黄河步行至内蒙古,并进行了一系列创作活动。
      1996年3月,张佺、小索来到北京,先后和一些乐手合作排练。
      1997年元月1日和张健(口风琴),岳浩昆(贝司),于伟民(鼓手)一起在大西俱乐部作了野孩子乐队来北京的第一场演出;同年3月,来自四川的鼓手周国彬加入乐队,首次使用了由中国民间鼓改制的手鼓;8月23日在兰州举办了野孩子乐队专场演出;同年10月,鼓手周国彬离队。张佺、小索二人继续在北京排练,作过一些非正式的演出,其间鼓手由叶鸿明代任。
      1998年6月,鼓手高辉加入乐队。
      1999年初,野孩子乐队录制了第一张小样《咒语》,并于2月6日在北京作了样带发行演出;11月,野孩子乐队参加英国当代艺术学院(ICA)举办的“北京在伦敦”艺术节;同年,鼓手高辉离队。
      2000年6月,与鼓手周国彬再次合作,参加了在北京法国学校举办的“法国音乐节”。李正凯(贝司)和冬子(沙棍)参加了此次演出;同年7月,张玮(手风琴)、陈志鹏(手鼓)和李正凯(贝司)正式加入野孩子乐队;8月24日,乐队在北京“藏酷”酒吧作了专场演出,并录制了第一张现场演出CD《IN THE LOFT》。
      2001年,野孩子乐队在北京创办“河”酒吧,并每周固定在河酒吧演出;同年5月18日,参加在北京大学举行的“新青年新音乐”活动。
      2002年5月,野孩子乐队参加北京迷笛音乐节;同年6月,地下发行首张CD《咒语》;8月,参加在云南省丽江举办的“丽江雪山音乐节”;11月在上海“ARK”酒吧作专场演出,并录制了第二张现场演出CD《上海ARK现场》。
      2003年2月,野孩子乐队特邀张蔚担任打击乐手并参加在香港举办的香港艺术节“北京谣滚”单元。
      乐坛回应:
      野孩子-发自内心的歌唱(原载于2001年4月24日《中国日报》)
      文/穆谦 翻译/封杰西
      他们不追逐流行时尚,因为他们知道真正的音乐从不会过时。
      他们的乐器大都来自西方,但你可以听出他们的音乐是深深扎根于中国西北的民间音乐。
      他们是野孩子,来自中国西北。
      由索文俊和张佺在1995年成立的。他们都来自甘肃兰州。他们的名字让你想到的是中国西北广阔的土地和当地粗犷的民歌。在西北(包括陕西,甘肃,宁夏,青海和新疆),人们经常在工作,劳动和上路时歌唱。人们大声歌唱,回声四处飘荡。当他们遇见远处的熟人,他们便高声呼叫,打着招呼。学者们相信,西北民歌中宽广高亢的歌声便起源于此。
      征在野孩子早期创作的歌曲“咒语”便显现出来。在这个歌中,张佺高亢的音色为此歌增添了只有在西北民歌中才能找到的色彩。
      “我最喜欢西北民歌的朴素和简单”,张佺说“听上去就是人们在给自己唱歌,而不是表演。”
      由于出生于一个有着浓郁民间音乐传统的地方,小索和张佺有着对歌唱最本质的爱。
      小索曾经在兰州的建筑工地上听过工人们(大部分是民工)唱歌。对他们来说,歌唱作为一种力量支撑着他们艰难的生活。
      张佺的童年是在甘肃和青海的农村度过。在那儿,他从土地是劳作的农民那儿学会了唱歌。那些农民用自然的声音歌唱着生活的快乐和忧伤,这深深地影响了张佺关于音乐的理念。
      当小索和张佺决定在一起作音乐时,各种来自西北的音乐形式,例如信天游(一种陕北的民歌形式),花儿(一种在甘肃,青海和宁夏非常流行的民歌),还有秦腔(陕西的地方戏曲),都成为他们音乐语言的组成部分。在野孩子的音乐中可以偶尔听到秦腔中常用的“平行四度”。
      “西北民歌的影响已经在我的骨头里了”,小索说,“当我随口哼唱的时候,调子总是那儿的。”在一首叫做“黄河谣”的歌中,小索和张佺唱出了他们对那片土地和黄河的爱。歌中唱到: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
      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
      月亮照在铁桥上
      我对着黄河唱
      每当我醒来的时候
      想起了家,想起了兰州
      想起路边槐花香
      想起我的好姑娘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
      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
      流浪的人不停地唱
      唱着那黄河谣
      1995年,小索和张佺沿着陕西和山西境内的黄河徒步走了一个月。他们和村民在一起,倾听农民和牧人的歌声。7月份,他们去了甘肃的莲花山,参加了一年一度的“花儿会”,一个人们聚集在一起唱“花儿”的节日盛会。人们用不同的方言,用即兴想起的歌词唱着花儿。年轻人互相唱着花儿,唱出对心上人的爱。
      小索说:“我们在那儿学会了如何歌唱。”
      弹着箱琴,小索和张佺开始在一起唱出了他们第一批作品,“弄品”和“离开”。
      1996年3月,小索和张佺到了北京。他们有了一个新成员,鼓手高辉,以使他们的音乐增强节奏。当他们发现Conga鼓太异域了,他们尝试了使用腰鼓,一种通常是挂在腰上,由舞者边舞边敲的鼓。他们尝试把两个腰鼓并排放在一起,并将其中一个的一半截去来提高音色。
      野孩子很快开始在北京的酒吧里演出,并用他们独特的方式吸引了一些固定的追随者。他们写出了更多的歌,“消失”,“你知道”等等。
      他们的一些音乐动机变成了器乐曲,例如“大桥下面”,是在三元桥下面创作出来的。“生活在地下”是关于他们刚来北京时住的地下室。“地铁”的灵感来自于那些在地铁站卖唱的音乐人。
      除了写他们自己的歌,他们也改编了一些民歌。其中最受欢迎的是两首维吾尔族民歌“流浪汉”和“青春圆舞曲”。“流浪汉”原名“Sikenashka”。每一个维族人都会唱。在固定的旋律中,歌者即兴编出新的歌词。维吾尔族人经常整夜整夜不停地歌唱。
      在“流浪汉”中,野孩子将传统的歌词与他们自己的歌词融合在一起。“姑娘姑娘,别着急哎,我请个画家画下你。把你画在那吉它上哎,拥抱着吉它我拥抱着你”… … “人说北京的马路宽,半个小时我到对面,人说北京的姑娘好,可是我没有户口还是个穷光蛋。”
      但是,生活不是一直都美好。有时乐队成员也会感到失落,对未来感到迷茫。“我想知道生活在哪里,太阳下山了,月亮下山了… … 北京,北京,我要去哪里。”这是一首写于1998年名叫“北京”的歌中的一段。
      野孩子写了大约30首歌。乐队成员也发展到五个人。除了小索和张佺,还包括张玮(手风琴,小打,和声),李正凯(贝司),和陈志鹏(鼓)。
      尽管野孩子曾被伦敦现代艺术学院邀请去演出,但他们还很难说是有名。除了有时去其他城市演出,他们经常在北京三里屯的“河”酒吧和“芥末坊”演出。
      张佺说:“我还在寻找了解生活,但我知道我会活着,写歌,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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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唱到黄河停下来(纪念小索)
      文/周云蓬
      2003年7月,与小索曾有一面之缘.说来话就长了.之前两年,我一直没日没夜在网上打桥牌,疯狂程度令所有朋友望我而叹,认为我已经废了,搞音乐已没指望.当时在佛山老蔡琴行上班,据说老蔡曾通知所有认识我的朋友,严禁让我去他们家上网.结果没曾想我在网上打牌居然打出名堂来.北京一牌友见我身手不错,且善于组织活动,便聘我去他公司当专业牌手,每月包吃包住八百元,下午才上班,工作内容是代表他们公司出去参加比赛顺便教他打牌.对于当时贫困潦倒的我来说简直是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这对任何一个桥牌手来说也是梦寐以求的好事情,既能玩牌又能赚钱,世界哪还有比这更称心的工作.
      4月过完生日后启程赴京,随身只带一把破琴和一张最粗糙的吉他弹唱小样.心想着万一混不下去了再去音乐圈混.眼看着幸福生活已经要降临到我头上了,不料天有不测风云,命运跟我开了一大玩笑,刚到没几天,非典好象就是我带去的一样,追着尾杀到了北京.于是乎,所有的聚会活动一率取消,比赛已不可能了,只好天天在公司呆着上网打牌,白吃饭拿工资,当时也是吃得好,每天不是下馆子就是老板亲自下厨做饭给我们吃,老板一手好厨艺,几个月吃下来还真没几个菜式是重复的.加上他对所有的油米酱醋菜肉米饭都很精挑细选.兼之对营养方面研究不浅,原来一百挂零的我立马长了十来斤.可光吃没用,没有比赛就等于没有展现自己水平的机会,呆了三个月后,比赛还是没有开禁,实在不好意思这样厚颜呆下去了,于是离开了公司.当时便住到通县现在客串我和声歌手的黄旋哲家里,本来想着在北京好好混一段时间.可盘缠很快花完了,北京还一个人不认识,后来根据朋友给的电话找了颜峻,约他在河酒吧见面把小样给他,也是这时候和小索有了一面之交,还给了他一张小样,希望能在河酒吧演出.当时那小样里已经有敕勒歌漂泊手记太阳墓地这些我最重要的作品,不过看来这小样录得真的不是一般的烂了,小索最后也没找我.现在回头想想,除了记得他很瘦之外,印象已经很模糊了,当然可能他也不会记得我这个人.那时因为一直迷恋桥牌,对音乐的事情并不上心,没听过野孩子的歌,也不太清楚野孩子有多牛.所以那时还对他挺有意见,觉得他也没什么了不起,我这么好的作品他居然看不上眼,现在想想确实好笑.
      听野孩子的第一首作品内在王国电台上选播的<<小马过河>>,这首非常NB的纯乐曲让我对他们大感兴趣,到现在他们的歌都基本上熟之能详.最能打动我的是他们<<黄河谣>>(我原来以为这是兰州的民歌,好象听张炜炜说的,现在知道是张全写的,唯有抱歉兼佩服),,这是一首不需要任何伴奏的歌,真正达到了民歌那种自然随心的境界.可惜天妒英才,小索已随风而逝.为了这一面之交,也为了他们如此动人的音乐,我决定给他写一首歌,为了不偏离他们的风格太远,我先用黄河谣的歌词谱成另外一首曲子,然后这两个月一直在想怎么填上自己的词,昨晚通宵弹着琴,到早上七点半了,忽然间灵光一闪,出来了第一句歌词,后面也就应声而出,这是我所有作品中作词速度最快的一首.也是今年最重要的第一首作品,而且这歌名起得实在是很让我满意.真不知道今年还能不能写出比这更好的作品.
      唱到黄河停下来(纪念小索)
      --送给小索及所有热爱野孩子的人们
      你把歌儿唱起来
      唱到月亮长出来
      唱到黄河停下来
      唱到星星掉下来
      你把歌儿唱起来
      唱到翅膀长出来
      唱到风儿停下来
      唱到眼泪掉下来
      嘿咿呀嘿咿呀喔
      嘿咿呀嘿咿呀喔
      嘿呀啦嘿咿呀嗬
      嘿咿呀嘿呀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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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文峰:(《音乐天堂》主编)从这条路走过来的人,都是无怨无悔的,只是希望家人不要太难过。虽然小索离开了,但剩下的人应该用音乐的方式继续表达对逝去的人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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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峻:(乐评人)野孩子是新民谣比较早的尝试,他们把民间的一些音乐在形式上进行革新,同时又保存了民间的本质。与创作方式投靠盲目与抄袭的乐队相比,野孩子先是用做人的方式树立了乐队的气质。他们的创作过程才是真正的生活。

  • 野孩子乐队 -《黄河谣》

      小索和张佺唱出了他们对那片土地和黄河的爱。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
      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
      月亮照在铁桥上
      我对着黄河唱
      每当我醒来的时候
      想起了家,想起了兰州
      想起路边槐花香
      想起我的好姑娘
      黄河的水不停地流
      流过了家,流过了兰州
      流浪的人不停地唱
      唱着那黄河谣

  • 郭龙 张玮玮 -《白银饭店》

      “这张专辑里的歌,大部份写于07至09年。那期间我从北京永安里搬家到了东直门。2010年9月,为了可以更踏实的录音,我又从东直门搬到了这张专辑的录音棚所在地,北京青年路。
      2011年4月26日,这张专辑结束前期录音。秋天万晓利又为这张专辑工作了近五十天,结束它的后期混音。
      五年过去了,我也从北京搬到了南方。时过境迁,当我听着这些歌的时候,我明白了它的意义:它记录了我生命中的一部份。
      坎坷的乐手转型之路上,我迈出了个人的一小步。如今我迫不及待地想拿出这张专辑,因为这样我才能和它告别。下一步,山长水远。”
      ——张玮玮

  • 杨一 -《内部参考2004》

      杨一就是那个传说中在北京街头唱歌并且卖自己唱片(而且卖得很好)的人,继4年前他那张《内部参考2000》之后,他现在又推出了第二张专辑《内部参考2004》,内容和音乐延续了他上一张专辑的脉络,但这次他是进录音棚录制的,音质上讲究了,其他的和从前一样。
      专辑里11首歌曲,有7首杨一自己创作的,有4首是他翻唱的。《没有什么可以激动的了》是他对物质世界的一种无奈。《傻乎乎的老杨》是用叙事体写他的一段经历,两年前,杨一曾去西北采风,这首歌想就是他采风的过程和经历,歌词直白的像个流水账,但他写得很快乐,因为那是一次面对希望的出发。而《卖菜》、《站在十字路口的孤单女人》和《过路人》似乎更像是杨一的街头生活体验,繁杂的都市中,在杨一眼里总会有些细节触动他的神经,他用简单的白描把这些场景勾勒出来,就像他的音乐中只有一把吉它和一只口琴一样简单。
      《内部参考2004》中最有意思的还是杨一翻唱的几首传统民歌,这也是他去西北采风的结果。在上一张专辑中,杨一翻唱的《画扇面》效果非常好,所以这次他一共翻唱了4首歌曲。他甚至说,他在这张专辑里要修复民歌,就像修缮古迹一样恢复民歌的原貌。
      就像杨一在专辑中唱的《绣荷包》,它本是广泛流传在中国各地的传统民歌,从陕北到山东,从山西到河南,甚至云南都有关于绣荷包的歌曲,这一方面说明,荷包是很重要的传递男女感情的物件,每一针下去,都包含着说不出的情意。所以,在民间流传的《绣荷包》,数不清有多少个版本,现在人们常听到的是“初一到十五/十五月儿高/那春风摆动杨呀杨柳梢”这个版本。而杨一翻唱的则是流行于河南和陕西一带的《绣荷包》,这个版本与流行的版本不同的是,姑娘不是上来就绣荷包,而是先矫情一阵,办些琐碎的事情之后,才开始以针一线地绣,曲调也不同。另一首《走西口》也是众多版本中的一个。
      不管是创作歌曲还是翻唱的民歌,杨一唱的都是大白话,他唱起来也不太讲究节拍,甚至常常跑调,他唱歌时的口音很重,听惯了字正腔圆的歌手唱歌的人,杨一的歌声是最难听的。可是听过这张《内部参考2004》,或者你会明白他的歌曲为什么能打动人,能一下子唱到人们心里,能唱到从他的老据点中国美术馆一直唱到全国各地乃至国外。(王小峰)

  • 杨千墀 -《杨千墀》

      每一次歌唱只因某个
      瞬间的感动和悲伤
      为青春 为爱情 为你们 为自己
      ——杨千墀
      声演坊口袋唱片诚意推荐

  • 雪村 -《音乐评书之全是高科技》

      《雪村:音乐评书之全是高科技》雪村继《东北人都是活雷锋》之后的第二张专辑《全是高科技》正式上市发行。承延了雪村一贯的风格,新专辑接续和光大了“音乐评书”,题材涉及第三者婚外情、利欲熏心的爱情、卖盗版的、小两口儿打架与民警调解、为孤儿找寻父母、假球黑哨、历史故事以及革命烈士诗抄。在单一的情歌使得歌词越来越空泛或者越来越玄虚和刻意的乐坛,在雪村的音乐评说中,你一点也感觉不到这种单调,你从来没有见过一张专辑有着如此混杂与平民化的组合,也只有天马行空,不按牌理出牌的雪村才能推出这样的一张专辑。雪村的价值就是在狭猛的流行音乐题材中寻找到了一个广阔天地,雪村也自然可以在这一广阔天地中大有作为,他使流行文化的社会穿透力大大增强,一直穿透到真正的民间与草根阶层。在文化流派越来越趋于多元的今天,我们需要更多这样的声音。

  • 许佩佩 -《色盲》

      “我是一个人类个体
      也时常游离在人类之外
      在浩瀚而孤独的宇宙苍穹之中,存在着我的归属
      我寻觅着它
      就像寻觅着故乡”
      .
      人类个体的孤独与生俱来,漫漫长河中,它褪成了生命的旧衣衫,坚硬冷漠,却又柔软温情。它低述般的吟唱,超越了时间的形式,渺渺天地与共。
      人生的局限在于,生 于茫茫天地间的生命,却在所谓文明的进程中限于社会以及更小的格局,远离了原生的大地,失去自由,囚于牢笼。那些尚未丧失与寰宇通灵之能力的人们,回应着来自天地的召唤,朝向没有目的地的远方,一路颠沛的追索着自己的本源来自于哪里。每一个这样的存在,都呈现出世世代代的人类曾经存在过的同样的生命状态——迁徙和跋涉,寻觅着精神故乡和灵魂家园,成全轮回中的一次次圆满。当你躺在苍凉的土地上,体悟着大地母亲的辽远广阔与子宫般的温暖,你便会忘记这人世间的形形色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如去往那条心灵的归途,那里,星辰闪耀。
      .
      生命,始终在求索与寻觅之中殊途同归。
      愿你永怀赤子之心,在生命永恒的孤独中,听命运降临的声音……
      .
      许佩佩2016年录音室专辑,收录个人作品十首。 专辑大部分曲目创作于2010年前后及更早的时间。
      特别感谢友川かずき先生的绘画带来关于命运的肖像(封面绘画)。
      特别感谢欧凡先生提供赫尔曼·黑塞先生作品《FREMDE STADT》的中文版译文《陌生的城》、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的帮助,以及日本赫尔曼·黑塞交友会·研究会提供《FREMDE STADT》的日文版译文《見知らぬ町》。

  • 小皮 -《我们都是岁月的孩子》

      都市心灵的建造师 小皮
      首张个人原创专辑《我们都是岁月的孩子》
      给世界一个安静的理由
      让这些时刻定格下来
      让这些不太华丽的音乐
      说出一个个平凡的故事
      歌唱一段段可以回忆的岁月
      纪念那片纯净的草地
      和来来往往的人……
      这是能被时间留下的音乐
      这是能把时间留下的音乐
      -----------------------------------------------------------------------------------------------------------这是一个关于时间的故事。
      8岁的时候,想参加小学合唱团被老师以声音太低拒绝,从此对音乐丧失兴趣……
      15岁的时候,因为老狼、小柯和吉他疯狂地爱上音乐,随后北上京南下海,带着一把心爱的吉他行走吟唱……
      22岁的时候,组建了摇滚乐队,25岁的时候由上海声像发行了同名专辑《夜班巴士》,并成为当时高校中最受欢迎的摇滚乐队,在镁光灯的追逐下跳跃、呐喊……
      32岁的时候,发行个人原创专辑《我们都是岁月的孩子》。从之前的摇滚青年回归到一个捧着吉他低吟浅唱的民谣男子,一把木吉他记录了这10年来的过往,希望用音乐去留住时间,也被时间留下。
      -----------------------------------------------------------------------------------------------------------
      在《我们都是岁月的孩子》专辑中,每一首歌都是一个时间的记忆点,我们能在其中找到自己的影子。时间,它带来了很多,也带走了许多,那些得到的、失去的,都将幻化成一段段过往的回忆停留在我们心中。或许在某个时刻,我们能把这些记忆摊开,抚平,看着这一段段记忆变成书签,在我们的青春留下印记。
      小柯:“我好久没有完整地听完一张唱片了……祝愿你能一直和音乐在一起,如果不能,也没关系,因为你已经拥有了音乐。”
      我们无法改变这个充斥着浮华与喧嚣的世界
      但我们有能力
      给自己一个安静的理由
      聆听这个具有生命力的好声音
      在某一个时刻
      让它触及你的内心

  • 小猛 -《拾年北京》

      “小猛,中国新民谣音乐的一朵奇葩。中国指弹吉他界的一匹黑马。
      凡是听过他现场演出的人都被他的琴声和打入心怀的旋律触动内心最柔软的角落。”
      听得出来 十首歌曲 唱尽了歌者 "拾年北京"之旅的漂泊 迷惘 和生活的酸甜苦辣 那种情感 漂泊在北京的人都会有共鸣的吧~~ 味儿精。。

  • 小娟与山谷里的居民 -《台北到淡水》

      2009年9月19日,天气晴。
      台北到淡水,动物园录音室,1977年夏天的蝉,鸣唱依旧。
      在经历过一场大火的动物园,伴着蝉鸣,用仅存的录音设备,我们开始这次逆流而上的旅行。
      有关台湾民歌:
      1974年,24 岁的胡德夫在台北举办《美丽的稻穗》演唱会,24岁的杨弦首次公开发表谱自余光中诗作的《乡愁四韵》;
      1975年,杨弦、胡德夫、赖声川在台北举办《现代民谣创作演唱会》,此年被视为台湾民歌元年;
      1976年,李双泽在“淡江事件”发问“中国人为什么不唱中国人自己的歌”,随后开始个人音乐创作;
      1977年,李双泽在淡水游泳,因救人去世,年仅28岁。多年之后,他的故居成为动物园录音室;
      1977年,第一届金韵奖比赛,报名者逾千,其中70%是大专院校的学生。参加金韵奖比赛、创作、唱片录制的名字包括李泰祥、李寿全、李宗盛、侯德健、邱晨、马兆骏、陈秀男、李子恒、齐豫、郑怡、王新莲、邰肇玫、施碧梧、包美圣、王梦麟、李建复、施孝荣、黄大城、黄韵玲、许景淳、郑华娟、童安格、殷正洋……
      1978年,第一届民谣风比赛,齐豫成为当年度金韵奖与民谣风的双冠军,民谣风汇集了梁弘志、叶佳修、苏来、蔡琴、潘安邦、李碧华、李丽芬、陈淑桦……
      因这些年轻人的觉醒与热情,写自己的歌,唱自己的歌,发出回荡在青春岁月的自由声响。
      台湾民歌改变了华语流行音乐的走向,创造一段不可磨灭、不可复制的历史,最重要的后续篇章,是影响年轻人的创作能力与歌唱态度——我们,随时都可以认真地、大声地歌唱。

  • 小娟与山谷里的居民 -《如风往事》

      小娟本名王秀娟。湖北武汉财经大学毕业。1994年参与录制《摇滚北京Ⅱ》,演唱自己词曲创作的无伴奏歌曲《美丽的魂魄》;1996年在著名音乐人陈哲制作的民谣合辑《第一直觉》中演唱《鸽子泪滴在伤口上》;2006年应邀演绎新民歌运动中坚分子洪启创作的《红雪莲》,并在网络广泛流传。1998年与民歌手黎强、北京大学毕业的于宙组成三人乐队:小娟&山谷里的居民。多年来不间断地创作演出,小娟&山谷里的居民拥有一群忠贞不贰的拥护者。原创代表作品《我的家》、《红布绿花朵》、《山谷里的居民》等等。
      小娟喜欢阳光,她的善良与温暖就与阳光一般。
      小娟的声音就像山谷里的清泉,在阳光下缓缓地流淌着,汇聚一起却可以成为澎湃的江河。
      小娟、黎强、于宙就像生活在山谷里的居民,在花香草盛的世界里保持着都市里最后的天然纯净。
      这是一张老歌新唱专辑,记录着从1960年代到2000年代的音乐感动轨迹。在山谷里,音乐恢复了最原始的容貌,重新编配的曲风赋予作品崭新的内涵与力量,翻唱的最高礼遇是原创一样的对待。
      这就是小娟&山谷里的居民心目中音乐该有的样子——歌唱是为了生命里不能缺失的声音,是为了欢快的舞蹈,是为了受伤后的抚摸,是为了生活看起来比生活还要美好。编曲与特邀乐手长时间的编曲讨论,精心制作的过程,缘于对音乐的慎重与尊重。原来,翻唱也可以做到这样动人:简单、清新、质朴,延续的是一直以来的原创精髓。特邀菲律宾鼓手Dominic、钢琴师刘晓光、贝斯张岭、俄罗斯音乐家费佳演奏单簧管&萨克斯,他们不愿强调个人技术,强调的是音乐的空灵与自由。听这些乐手的演奏,小娟&山谷里的居民常常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幸福

  • 小东 -《迷路的情人》

      小东首张专辑《迷路的情人》
      沉郁轻摇滚激起灵魂震荡 对青春来一次彻底的坦白
      这是小东的第一张个人专辑,它不是一个简单的开始,而是一次成熟的总结。
      从最初的年少轻狂,到后来的饱经风霜,小东把对成长的记忆,对爱情、理想、生活的百般滋味都凝练在他的音乐里。多年演出经验练就的扎实歌艺,加上从小喜爱文学而熏陶出的深厚文字功底,使得这张处女专辑格外的成熟和精炼。
      精选的十首曲目全部由小东包办词曲,分别表现出十年来他的各种心路历程,有点惆怅、有点凄美、有点迷惘、有点沧桑。但无论是略带悲情的轻摇滚、软硬适中的硬摇滚、还是感怀往事的民谣,在小东一洗铅华的嗓音演绎下,都会增多一重浪子的洒脱和超然。
      专辑的回名主打《迷路的情人》是最能体现小东的生活历练和心态的一首作品。它不单表达了小东对爱情的理解,更涵盖了他对于青春、追求、生命的一种志理感悟。在青春的路途上,每个人都可能会迷路,而且也许还会永远找不到通往理想的路口,但是成长中的每一个足迹、每一段经历,对于人生都会是一项宝贵的财富,因为它们见证了青春的精彩与无法重来的激情。
      小东的每一首创作,都以真实的感情为契机。在专辑的小册子里,都有他专为每首作品创作的文字,娓娓道出他生命中一个个感人的故事……
      生命中的情人
      浪子歌手一路走来,颠沛流离,在生命的每一段旅途,遭遇不同的人,离离合合,互相深爱又互相伤害。但每一段记忆都是不可磨灭的,每一个人都有着不可替代的位置。那《八年》的一场感情战,那《一厢情愿》的思念,那昔日的《雨水街》,还有天使般的《劳拉》 和己为人妻的《小忆》……单单以一首歌不足以纪念--那些一辈子的烙印。
      生命中的城市
      重庆。当初义无反顾地离乡背井,不实现理想决不回头。尽管怀念那里的亲人、朋友和少时的恋人,却宁愿遥望、思念如《野玫瑰》般妩媚而又颓傲的,只有故乡才寻得到的美,也不愿放弃心里的梦。
      北京。小东一生中最苦的日子,一个踌躇满志的少年一下子从幻想的天堂跌入现实的地狱,挣扎过,跌宕过,最后离开。那不是谁的错,只是宿命的安排,也许这个充满机遇的城市,注定不是小东容身的地方。
      广州。六年前,小东初到广州,写下一首《西伯利亚》,后来重新配器编成如今的现场版本,并收录在新专辑里作为压轴歌曲,成为一个意味深长的收笔。小东的音乐事业终于在广州开始崭露曙光,虽然离理想状态很遥远,但他会一直坚忍地走下去……
      生命中的其他
      走过了《男人二十五》,走过了愤怒和抱怨的年代,换回的是面对生活的几分坦然。
      流浪是一种心态,落脚广州的他还在飘泊,这不是一种选择,只是冥冥中的安排。
      对于感情、理想和人生,小东有着那么多的体会和感悟,在这张专辑中所表达的只是其中一部分。他希望在有朝一日,自己可以不为生活所困,可以全身投入创作,可以真正展开理想中的音乐人生!
      全力推介
      第一波主打《一厢情愿》带有诚意的精致商业情歌,已经各大电台跻身流行榜
      专辑点题主打《迷路的情人》整张专辑的灵魂曲目,带着很多复杂的情绪和一种深邃的感悟
      接力主打《八年》八年可以结束一场抗战,却远远不够读懂爱情
      强力主打《告诉劳拉我爱她》传播度最广的歌曲,动人心扉(楼主强力推荐)

  • 小安 -《我不知道》

      有一年夏天,那时还住在电影学院的宿舍里,每晚选修课的时间同学们都会走光,房间只留下我一个人,连平日里最喧闹的楼道也因此得到了片刻宁静。我喜欢这样的时间并很珍惜,总是一个人坐在阳台上弹琴唱歌,对面是和我共同成长起来的操场工地,头顶有星星,很亮,有时还能看见云,抹着那种墨水般的纯蓝色。我被包裹在目力可及的校园内感觉安全十足,仿佛此刻我是远离喧嚣不被打扰的,我能听到只在这样的季节才会有的声音,不是一种,而是很多,忽近忽远、若即若离,汇成一条带着光芒的小河流向夜空。
      那些日子总要等到天亮了才肯睡觉,睡前站在清晨的阳台上抽一支烟,望着西边天空带着声声鸟语被慢慢照亮,然后心满意足地爬上床,开始下一场旅行,再醒来已是黄昏。有时会下雨,彩虹像座桥,连到城市的另一个角落,那里有她。
      回忆就是这样,让人刻骨铭心。
      2007年初夏于龙翔路。

  • 邵夷贝 -《灰色人种》

    系统学习音乐、与乐队频繁磨合,终于透过所有困惑,了解到怎样才是一个合格的音乐人。掌握技巧的人很多,对于好音乐,技巧都是皮,“热爱”才能真正提供热量和营养。
    我为什么要歌唱?就像歌词里写的——“实现儿时的梦想,改变世界的愿望。”我们做事情,没有办法控制结果的,所以至少要有美好的愿望,道路才会向好的方向延伸出去。
    至于专辑的名字,《灰色人种》:
    问过“谁偷走了我的时代”,才明白“没有谁可以拥有时代”。在一些特定的时代里,我们甚至没有办法拥有自己。
    究竟微小如蚂蚁的我们,如何与庞大的周遭顺利共处?
    似乎是冥冥之中有什么在前方召唤着我们前进,但是到底是什么呢?不知道。
    我们得到了什么,使得我们可以为它放弃同情、不相信爱情、忽略亲情、不关心环境、不尊重生命?不知道。
    除了“独善其身”之外,在这片土地上,我们还能做什么?不知道。 似乎只剩含糊不清地活着,像北京此刻重度污染的灰色天空。
    这张专辑十三首歌,只是在试图截取这些“我们”的生存片段,仅仅是呈现,依然在寻找答案。
    但愿不要,你我一样,黑白分明的眼睛,只看到浑浊的风景。
    但愿不要,你我一样,黄色的皮肤,灰色的人种。就算这是灰色人种的天堂,请你依然高举辨别黑白的杖,永远年轻,永远清醒,永远新鲜,永远不熄灭理想。

    邵夷贝
    2011年11月

  • 吴老邪 -《关于过去,关于现在》

      吴老邪,男,1990年生,江苏人,现于南京大学就读研究生,业余偶尔搞搞民谣。
      非著名草根民谣歌手,生性豪放不羁,又孤僻古怪。因家父一句“正事不做,整天搞些歪门邪道”,得其灵感,遂取名“吴老邪”(此中的“邪”字非彼之“邪”字,非褒非贬,看客自行辨解)。
      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无一不涉足,却又无一精通。曾梦想成为一名国画家,遍读古今画理画册,临摹名家作品,曾昼夜不寐,苦心学画,渐与世隔绝。然终究大梦惊醒,混混噩噩。
      不读武侠,为武侠之精神所折服,偶然机会里自习六孔箫,四五年来,渐渐有所领悟,又似懂非懂,偶创箫曲,《大漠孤烟行》为例。
      幼年曾学做古诗词,现回首看来,不堪入目(详见俺之文集),后转写现代诗,然而依旧不入格,不过是些打油诗的货色,遂开始学写歌词,后接触吉他,为其音色动容,又接触民谣歌曲,忽觉找到了人生的方向,一发不可收拾,遍听各方民谣,醉心于创作。
      民谣之妙处在于嬉笑怒骂无所不能,简截了当,情真意切,可博人会心一笑,可让人忘却烦忧,亦可让人于飘渺之天地中找寻到栖息之所。
      生活中喜爱背包上路,一人去往陌生小城闲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