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河乐队 -《流浪之歌》音乐戏剧现场原声大碟

      央华戏剧出品 Magnificient Culture 2020 Production
      Musical Theater Play « The Vagabond Song – River Band »
      LIVE录音在北京保利剧院 2020.08.22
      Live Recording at Beijing Poly TheaterAugust 20th 2020
      
      河乐队River Band
      安娜伊思马田 Anaïs Martane : 女主唱
      小河 Xiao He:主唱,阮
      万晓利 Wan Xiaoli:主唱木吉他
      张玮玮 Zhang Weiwei:主唱 手风琴
      郭龙 Guo Long:唱 手鼓 手风琴
      
      乐手 Musicians:
      电吉他/乌德琴/嘟嘟克/曼陀铃
      ElectricGuitar/Oud/Duduke/Mandolin:布拉汉·皮尔Pierre Brahin
      架子鼓 Battery:李旦 Li Dan
      大贝斯 Contrebass:ET
      小提琴 Violon:苏迈 SuMai
      大号 Tuba:王榕瑞 Wang Rongrui
      出品人 Producer:王可然 WangKeran
      总策划 Project Manager:李雄LucasLee
      编剧/导演 Writer/Director:闫楠 Yan Nan
      音乐总监 Music Director:小河XiaoHe
      监制 Supervisors:万晓利 WanXiaoli、张玮玮 Zhang Weiwei、郭龙 GuoLong
      制作人 Producers:安娜伊思·马田Anaïs Martane, 李雄 Lucas Li
      专辑统筹 Album Production Manager:王渐Wang Jian
      后期监制 Post Production Coordinator:尉港垣Yu Guangyuan
      录音/混录/母带Recording/Mix/Master:任允翔 Ren Yunxiang
      录音棚 Music Studio:天舞IDGMusic Studio
      
      专辑设计师 CD Design:Yooowen
      绘画 Illustration:熊亮 XiongLiang

  • 和平饭店乐队 -《隐藏菜单》

      「隐藏菜单」,在表达着乐队不愿意被曲风框赋于某一个限定的四方格内,如同陈列的普通菜品一般舒适地躺在菜单之中的概念。乐队在「隐藏菜单」中尝试了更多丰富的配方引入,烹调出一份秀色可餐的晚宴,从前菜刺激味蕾的悦动、刀匙叮当的强烈节奏构成饱腹的主食、生活中的忧愁如甜点一般轻松吞下。
      同时,「隐藏菜单」也意旨着音乐对于每个个体而言是私有的情感反馈,就好比如是属于你自己的「隐藏菜单」,有自我的偏好,自我的注解,自己的情感共鸣。乐队也试图将人们放置在由他们所创造的世界中,无论创作初衷如何,都希望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品尝,触及属于你个人的音乐味蕾。

  • 何训田 -《一訸上歌》

      音樂大師何訓田 第一部前意識音樂
      來自夢中的音樂。
      來自名為「一訸」之處。
      來自一訸夢土的雷電風雨、牛羊鳥蜂、男吟女歌。
      來自最純粹空無的靈性與創造。
      發燒天碟新極致

  • IZ乐队 -《廻声》

      继《影子》之后,蛰伏三年的IZ乐队终于打磨出全新专辑《廻声》,他们抛弃了更多的包袱,而脚步却越来越沉。
      “从《影子》到《回声》,IZ乐队这一次几乎切断了跟哈萨克民歌和古诗的联系,以飓风般的混响巫魔,摧毁性感的肉嗓,以严酷无情的噪音、密集恐惧的打击节奏,抽掉抒情的脂肪,抽掉旋律的血,这是剔骨去肉的刀锋,那一道道寒光。他们更义无反顾地步入工业摇滚的迷宫,并引领你穿过工业的丛林,来到一个陌生的世界:鸣沙的空域。工业的背后,是大地和星空的无限循环,而从哈萨克面具后升起的,是夜空中最黑的星。”—张晓舟

  • IZ乐队 -《路​过​旧​天​堂​书​店 Drop by Old Heaven Books》

    路过旧天堂书店
    Drop by Old Heaven Books
    Old Heaven Ketap Dukeninde

    录制于旧天堂书店,2021年1月2日、3日
    Recorded at Old Heaven Books on Jan 2nd & 3rd, 2021

    马木尔 Mamer - 吉他 Guitars / 冬不拉 Dombra / 人声 Vocals
    夏力 Xalhar - 吉他 Guitars / 贝斯 Bass / 和声 Backing Vocals
    张东 Zhang Dong - 打击乐 Percussion

  • 好客樂隊 -《愛吃飯》

      萌芽自花东田野的乐活心民谣,简单唱,唱得你身心松爽!
      缓慢而浪漫的田园生活,将烦恼踩进田泥深处,做人生的肥料—离开喧嚣的城市,好客乐队主唱陈冠宇一脚踩进台东池上乡的有机稻田,在山风、露水、稻穗的滋养下,与阿美族民谣歌者、影像工作者和音乐好友们组成的“好客爱吃饭”,创作出游走在FOLK和BOSSA NOVA之间、轻松自在的田园有机音乐。
      “简单干净是我目前最大的需求,我非常喜乐向大家推荐这张好音乐——爱吃饭。”——海角七号 魏德圣
      “从自己吃的那碗饭开始。”冠宇说:“这种对土地跟身体的感动,在以前的音乐创作中是没有过的。”
      透过音乐的软性力量,引领大家共同感受、重新思考我们和天空、大地、农人的关系。

  • 好客樂隊 -《好客戲》

    好客乐队于交工乐队解散半年后成立,正式出版的第一张专辑《好客戏》入围第十七届金曲奖并一举获得四项提名最终夺得最佳客语流行音乐演唱专辑奖。而今次,他们也凭借这张新专辑《爱吃饭》也入围了金曲奖最佳乐团提名。在演出之前,陈冠宇代表乐团接受了腾讯音乐的独家专访。作为被众多乐迷看好有望成为本届金曲奖的“黑马”,他平淡地表示对金曲奖的期待之情。交工乐队的弟弟-好客乐队 ,主唱兼Bass手冠宇、唢呐手郭进财人称“第一支”以及胡琴手萧诗伟,萧 仔、鼓手钟成达,阿达。其中,冠宇、郭进财与阿达三人,过去 是曾获两届金曲奖的交工乐队一员。事实上,尽管 好客乐队里有三位是前交工乐队的团员但是在各方面已与交工乐队完全不 同,最明显的莫过于乐曲的表现。 交工乐队的作品充满了农民的呐喊,以及悲凉的乡愁。 而好客乐队不仅扩大了关注的议题,从专注于表达农民心声 ,到为所有劳工发声,作品表现也变得相当明亮而轻快。也由于好客乐队拥有迥然于其他乐团的组合,使得音乐表 现的方式更为开放,也更具想像空间。 好客乐队擅长以客家民谣为基底,以爵士乐、摇滚乐与非洲音乐之精神加以发展。传统的客家民谣多半给人一种步 调缓慢的感觉。但是好客乐队却尝试将世界各地的音乐研磨混合,融合出新一代、带着强烈身体律动节奏的原味山 歌,充满节庆与戏剧风格。

  • 杭盖乐队 -《四季》

      杭盖乐队作为当下时代的中国青年,怀着对自然和生命的信仰,追求大于听觉美感的音乐内涵,将蒙古民族历史与传统文化融于现代音乐创作和表演,以极富渗透力和感染力的音乐现场、狂放内敛并在的雄性力量和真诚魅力,征服了各个年龄层的观众及世界各地的媒体。

  • 杭盖乐队 -《介绍杭盖 Introducing Hanggai》

      这张专辑的歌曲是由草原传统歌曲改编,蒙古语演唱。
      乐队成员:
      伊立奇:主唱、歌词创作/蒙古族/来自内蒙古锡林郭勒
      徐京晨:吉他、三弦、陶布叔尔/汉族/来自北京
      呼格吉乐图:马头琴、低音四胡/蒙古族/来自内蒙古科尔沁
      苏涌:贝斯/汉族/来自新疆石河子
      陈昆:鼓、打击乐/汉族/来自贵州遵义

  • 杭盖乐队 -《杭盖》

      杭盖,一个古老的蒙古语单词,它的意思是,一个有着蓝天、白云、草原、河流、山和树林的世界。 杭盖由五个来自中国不同地区的年轻音乐家组成,一支投身蒙古音乐的乐队。乐手由蒙古族和汉族构成,乐器包括马头琴、陶布叔尔(蒙古的弹拨乐器)、吉他、贝司、鼓等等,也许还应该算上那种奇特的“乐器”——呼麦,同时用嗓子发出两个甚至三个音的演唱法。通过汲取、融合、发展不同地区的蒙古传统音乐,杭盖正在从最现代的一端迈向最古老的一端,而对经过了长时间摇滚乐和地下文化磨练的他们来说,这两个极点之间的距离,也许是最近的。“城市里长大的蒙古人,还想念他们的草原吗?”其实,这个问题属于所有的当代人,那些开始想念根的孩子。有时候,人们会提起这支乐队的前身,它曾经批判、咆哮,出版过新金属风格的唱片,但那已经是过去,而杭盖是今天,也是未来。(颜峻文)
      独家发行代理:白糖罐
      乐队成员:
      伊立奇:主唱、歌词创作/蒙古族/来自内蒙古锡林郭勒
      徐京晨:吉他、三弦、陶布叔尔/汉族/来自北京
      呼格吉乐图:马头琴、低音四胡/蒙古族/来自内蒙古科尔沁
      苏涌:贝斯/汉族/来自新疆石河子
      陈昆:鼓、打击乐/汉族/来自贵州遵义
      注:陶布叔尔(蒙古的弹拨乐器)
      封面摄影:阿鲁斯
      封面设计:西西

  • 杭盖乐队 -《杭盖与铜管》

      《杭盖与铜管》
      中国首张摇滚乐队与爵士铜管乐团合作音乐专辑
      继上一张大受好评的专辑《故乡》后 ,成军十五周年的杭盖乐队一直在努力探寻音乐的多样性与新的可能性。经过为期一年的筹备,终于推出以杭盖+爵士铜管乐团为概念的全新专辑。这将是中国第一次摇滚乐队和爵士铜管乐队的精彩合作,希望能给广大乐迷朋友带来一场非同凡响的摇滚听觉盛宴。同时爵士铜管乐团与杭盖乐队结合也将成为2019年度巡演和演出的主要内容。

  • 海妖 -《Sweet Waves》

    1.intro:融合了电子氛围音乐的开场曲。
    2.色彩斑斓:我们是群星的孩子,想要从失望与失去中抽离,需要飘渺的微光。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皇冠吧,把漫长的时间都浪费。
    3.她:迷雾般的城市,街边小巷都在沉睡,月亮也收敛了光芒。不经意间,她走了过来,所有的霓虹都亮了。
    4.游:深入梦境的蓝,热烈而透明。底色是锋利的,能割舍很多情感,你的肆无忌惮。让蓝色吞噬所有不为人知的秘密和欲望,明天依然,洒脱如一。
    5.Shalala:一首舒缓的流行歌,分享了爱情中的一些小心情。
    6.粉红泡泡梦:“我们现在走上德辅道,停在这。 左边的红砖建筑物是西港城,面前就是香港电车站,我们会坐电车,车费只要几块钱,要小心右边的车子。过了两个安全岛,一个、两个…”
    7.灯笼鱼:一首明快动感的nu disco,表达了想要挣脱困境并点亮自己的情绪。
    8.海妖:你是否也听到船锚挣脱礁石的回响,海妖在碧海蓝天之间,伸了个懒腰,过了0点的你,是否也在窥视城市的浪漫舞蹈。霓虹灯安静的闪烁,路灯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斑马线守在路边一动不动......
    9.dubi Sea:一首轻快的bedroom pop,讲述了女子去海边寻找心爱“船长”的故事。
    10.春日部的告别:春日部的街头,电车划过月台,春风悄悄吹起了头发,来不及说的再见。

  • 海朋森乐队 -《成长小说》

      读完他离开时留下的信以后已是黄昏,她定了定神,有些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走了这么远的路。天色也慢慢暗下来了,她便开始往回走。
      在回家的路上,好像所有人都在谈论着什么,这让她慌张。一路小跑,她终于回到了家里,可窗外街道上人群的喧哗声越来越大,涌进房间里,好像还有一些摇曳的火光 映到了客厅的墙壁上。她拉上了窗帘,打开视频网站把音量调到了最大,想听一听那个主播熟悉的声音,可没想到所有的频道都直播着同一个新闻,她不得已地再次看到了外面正在发生的事 —— 平时散步的那个花园里面站满了人,他们穿着五颜六色的衣服,手里挥舞着样子差不多的旗帜。在画面里,她看不清那些被打上马赛克的旗帜上写的是什么,她也听不清人们对着镜头喊叫的是什么,似乎有一种同样的能量从他们的嘴里迸发出来,然而他们的嘴型又各不相同。
      她竖起了耳朵去听,网页里车辆的声音和人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她眨了眨眼睛,好像是从梦里醒来一样。屏幕上的脸庞使得她曾经亲眼见过的脸庞都激动、鲜明了起来,好像有一只手拉着她的胸襟把她往外拽:“我必须行走,” 她想道,“我必须在街道、河畔、大楼和山谷之间行走,我必须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也把爱恋、误解、商讨和行动的言语说给他们。”
      她会冲到人群中去吗?
      她是否已经准备好了表达自己的勇气和理解他人的耐心?
      ……
      词曲:陈思江
      编曲、演奏:海朋森
      模块合成器:David Runge
      制作:季一楠
      录音:Nanni Johansson at Hansa Studios
      录音助手:Frida Claeson Johansson
      混音:樊彬
      母带:Matthew J Barnhart at Chicago Mastering Service
      摄影、设计:海朋森
      特别感谢:杨海崧 张力生 Pierre Guignard 廖逸鸣 李平

  • 海朋森乐队 -《她从广场回来》

      Hiperson – She Came Back From the Square
      海朋森《她从广场回来》
      Release date: May 3, 2018
      Format: cassette, CD, vinyl
      Label: Maybe Mars
      Recorded and mixed by Hiperson
      Mastered by Yang Haisong
      发行日期:2018年5月3日
      介质:磁带、CD、黑胶
      厂牌:兵马司
      录音/混音:海朋森
      母带制作:杨海崧
      Life… death… friendship… regret… apologies… weird chats with cab drivers… biscuits. All are addressed to various degrees on the second album by Hiperson, ‘She Came Back from the Square’, which marks the return of China’s best contemporary bands, fully invigorated and ready to talk in depth about crunchy snack-based metaphors.
      生命……死亡……友情……悔恨……歉意……与出租司机的尬聊……饼干。在海朋森的第二张专辑《她从广场回来》中,这些话题均有不同程度的涉及。专辑标志着当代中国最佳乐队的集体回归,他们不仅满血归来,更准备好了深入探讨那些与酥脆小吃有关的隐喻。
      “Everyone has their own concepts of Pursuing and Awaiting,” says singer Chen Sijiang, when asked about the inspiration for ‘Pursuing and Awaiting’: a standout track on the Chengdu-based band’s new record, which will be released May 3rd on Maybe Mars. “For example, a child’s ‘pursuing’ is for biscuits, but a parent sees biscuits as ‘awaiting’ because they don’t think biscuits are healthy enough. How do parents use their ‘awaiting’ to fight against a child’s ‘pursuing’?”
      “每个人对追求与等待都有自己的定义,”在被问到《追和等》一歌的灵感来源时,主唱陈思江这样说道。这首令人耳目一新的歌曲是这支成都乐队即将发布的新专辑中所收录的一首歌,专辑会在5月3日由兵马司唱片发行。“比方说,对于一个小孩儿,他的‘追求’是饼干,而家长则把饼干视为‘等待’,因为他们觉得在当时把饼干给小孩子吃还不够健康,因为也许马上要吃正餐了,饼干应该留着下次再吃。那么家长们是如何用他们的‘等待’去对抗孩子的‘追求’的呢?”
      If that explanation makes little sense to you, then don’t worry too much. Chen, who has established herself as an enig-magnetic presence front of stage since Hiperson began gigging in 2012, is prone to oblique explanations of her band’s dark, beguiling music. But ‘She Came Back from The Square’, the follow-up to the band’s 2015 debut album ‘No Need for Another History’, is no obtusely twisty art-rock album. It’s got depth, sure, but also contains the most bloody-steak-raw, direct songs the five-piece have ever released.
      如果这样解释你还是一知半解的话,也别太担心。从2012年海朋森开始演出至今,舞台上的陈思江就形成了她特有的谜一般的魅力,也并不倾向于为自己乐队黑暗而令人沉醉的音乐做出任何解释。但《她从广场回来》作为2015年首专《我不要别的历史》的续篇,绝对不是一张拐弯抹角的艺术专辑。它的深度自不必说,更包含了五个人迄今为止出产过的最直接、最原始的歌曲。
      Just listen to ‘He is as Proud as my Teacher’, which sounds like a serrated guitar string being scraped across ‘Metal Box’-era Public Image Limited’s John Lydon’s face, complete with yelped male-female panic-shouts that sound like they’re emanating from a serial killer’s cellar. Or the menacing ‘Taxi Driver’s Body’: a guitar squall hurricane that comes across as angrily noisy as, well as a Beijing taxi driver whose just been stiffed of a fare.
      不信听听《他像我的老师一样骄傲》,这歌听起来简直像用一根带锯齿的吉他弦刮《Metal Box》时期Public Image Limited乐队主唱John Lydon的脸,背景里尖锐的男女嘶吼犹如从连环杀手的地窖里传来。或者那首来势汹汹的《出租车司机》:呼啸而过吉他飓风愤怒吵闹得像
      刚刚亏了钱的北京的哥。
      Songs are often confidently stripped back by guitarist Ji Yi’nan, who acted as producer when the band, completed by singer Chen, guitarist Liu Zetong, bassist Wang Minghui and drummer Wang Boqiang, recorded in their home city in Sichuan province in summer 2017. “We just went with the flow,” says Chen with a shrug about the new, more direct sound, which often sees affairs boiled down to simple, hypnotic grooves balancing on just bass and drums. “There was no-one else in the studio, just us, so things were simple and direct. We finished the whole thing in a month.”
      2017年夏天,吉他手季一楠担纲制作人,与乐队其他四人——包括主唱陈思江、吉他手刘泽同、贝斯手王明慧以及鼓手王博强——在四川老家录制专辑,许多歌曲都被他果断地简化了。“我们就跟着感觉走,”对于这新的、更为直接的声音,陈思江耸了下肩说道,它们常常最终归结到只剩贝斯与鼓的简单而催眠的平衡律动。“录音棚里也没别人,只有我们几个,所以做起事儿来简单直接。一个月就完活儿了。”
      Musical touchpoints for the band included The Viking of Sixth Avenue: the posthumous compilation album by the blind, homeless and heavily-bearded US multi-insturmentalist Moondog. The squalling saxophone squeal of ‘History’, meanwhile, is likely a byproduct of Chen obsessively listening to Norwegian jazz musician Jan Garbarek. Steve Reich, Akio Suzuki and Sebadoh are other artists the band reels off when asked about the deep well of influences the band drank from when recording the new album.
      乐队在这张专辑中所受的音乐影响包括《The Viking of Sixth Avenue》:美国乐器多面手、大胡子盲人流浪汉Moondog的遗作合辑。而《历史》中尖叫的唢呐很可能是陈思江疯狂地听挪威爵士乐人Jan Garbarek的结果。在被问到录制新专辑过程中乐队汲取的音乐源泉时,乐队提到的名字还包括Steve Reich, Akio Suzuki 和 Sebadoh。
      During this process, everyday conversations with strangers were seemingly as influential as rifling through the back catalogues of various pillars of alternative music history. Chen recalls a chat she had with a taxi driver that ended up shaping the lyrical content of the short, largely spoken-word intro ‘Someone Said’, plus the aforementioned ‘He is as Proud as my Teacher’, that follows it.
      在录制专辑的过程中,那些和陌生人的日常谈话与另类音乐史巨头们所产生的影响一样大。陈思江回忆了一次与出租车司机的聊天,这次聊天最终构成了短促的开篇曲《有人说》以及之后的《他像我的老师一样骄傲》中的歌词内容。
      “I was chatting with an Uber driver and he started to calculate how much money my parents had to spend on me when they were raising me,” Chen says, recalling an interaction that sounds at best mildly inappropriate, at worst a downright creepy. Not for Chen, though – she found it intriguing. “He even gave me a final number,” she continues. “I liked him and thought the way he calculated the total was interesting – how much money does a person’s life cost? It was a surprising way to think but I didn’t think it was wrong – gaining something, calculating, spending… it’s their life cycle.”
      “我当时在跟一个优步司机聊天,然后他开始算账,我父母养我得花多少钱,”陈思江回忆着这次令人听上去说好听了有点尴尬说难听了完全耸人的乘驾互动。不过陈思江却不这么想——她觉得这次聊天很有意思。“他最后真给我算出了一个数来,”她继续道。“我挺喜欢那司机的,我觉得他算账的思路挺有意思的——一条人命值多少钱?这么想有点让人吃惊,但他并没有胡说——收益,然后盘算,再花销掉,这就是他们的生活循环。”
      Chen ended up using the conversation to shape lyrics such as, “He is as proud as my teacher/How proud he is – experience of the general public/He calculates to survive/Is he wrong/Care for Him! Talk to him!”, immortalising arguably one of the weirder cabbie conversations than most get to experience.
      最后陈思江用这次谈话的内容构成了歌词,诸如“他像我的老师一样骄傲/大众的经验多么骄傲/他盘算着如何过完这一生/这有错吗?/关心他吧!/开导他吧!”,将这次多数人都无缘经历的诡异谈话永远留存了下来。
      Perhaps this head-on collision of cerebral life view analysis and rip-roaringly raw rock is fitting for a band that balances the deep and the direct so deftly. Whatever, along with the biscuits, it’s another slosh of petrol on the crackling fire of intrigue that is ‘She Came Back from the Square’. Trust us, you really want to hear this.
      也许人命估价和爆裂原始摇滚的迎头相撞恰恰符合这样一个能够在深度和直接间游刃有余的乐队。诸如此类,还有饼干,也像是浇在《她从广场回来》这团迷人的火焰上的一泼汽油。相信我们,你会想听这张专辑的。

  • 海朋森乐队 -《我不要别的历史》

      《我不要别的历史》是来自成都的五人乐队海朋森(Hiperson)首张全长录音室专辑,由杨海崧在Psychic Kong录音棚于2014年7月录制完成,分为双张LP(12首歌曲)及单张CD(11首歌曲)两种介质版本,2015年4月20日由兵马司唱片发行。
      虽然乐队的成员都是刚刚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但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现场表演,诚恳的赞誉早已不期而至。早在一年半以前,豆瓣音乐如此描述他们:“海朋森有着丰富的歌曲结构,声嘶力竭的演唱以及诗化的歌词,在越来越模式化、快餐化的世代里,海朋森展现出了一种真正的摇滚乐的姿态。”
      而在唱片中,乐队成员们的独特气质、深厚的音乐底蕴和艺术学院背景则得到了更多的展现:他们有律动感十足的节奏组,如小鹿在森林里跳跃;他们有利落爽快的吉他riff,伴随几乎刺穿耳膜的吉他音效,在所有这些之上,女主唱的人声尖锐、直白、自信,就像是年轻的宣言,抛弃和超越某种由权威诉说的历史,坚定地唱着对成人世界的怀疑。
      他们不拘泥于摇滚乐本身的形式,更不是浪漫派:“我不要别的历史”,没有矫揉和梦幻。这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在21世纪的第二个、也是诞生无数贫乏无趣的十年中,他们仍用母语说出想说的话,并在乐队的第一张作品中,面向摇滚乐最诚实、敏感与诗意的内核。伴随着这些歌曲,海朋森已经悄然向着最伟大的摇滚乐歌者迈步。

  • 还潮乐队 -《The End of Delusion and the Last Ningbonese》

    首先,我不是宁波人。作为土生土长的东北人听还潮不看歌词是根本听不懂的。第一次听是交谊舞,最近的夜桂花和温和下半日完全让我不能自拔了,真是太吃还潮这一套了。词精致不乏味,写生活却多是庸碌无奈无聊却至真的生活。曲迷幻的有种月光下藤蔓天然的扭曲感,有那种倒头就把睡意倾覆在云上的晕厥感。还潮的歌是总也听不够的。by 豆瓣@缱绻旧事

  • 还潮乐队 -《美丽旧世界》

      有天晚上,阿华叔叔骑电瓶车载我去兜风,路过拐角的时候指着一家牛杂面馆说这家牛杂份量特别足,我已经吃了二十年了,但月底就要转让给一家连锁奶茶店了,我平时都在家里做饭,在外面唯一想吃的只有这家,他问我“你说我们是不是也要被淘汰掉了?” 这一天,Leonard Cohen 辞世正好一年。
      ——还潮

  • 还潮乐队 -《老酒日日醉,皇帝万万岁》

      阿叔常常梦见自己回到八十年代,梦见河里有抓不完的河鳗,梦见烟草厂里堆得山一样高的香烟,梦见“严打”期间死里逃生,梦见和上海小姑娘在江边谈情说爱时唱的那些歌,身无分文却浑身是劲。他说在那个时代不需要你有多大的抱负,单是生活在那个时代就已经足够你回味一辈子。
      人生似幻化,终当归空无。
      上世纪末,时代的愁云与新的生机同时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阿叔在茫茫然中不幸被前者眷顾,不过万幸有香烟老酒茶叶茶,还有牛肉面。当时代以一种不可理喻的方式与你分道扬镳,你就要学会放弃一些东西,包括自己,只要你能想得足够开,你依旧可以在这个不属于自己的时代里活得坦然。
      “老酒日日醉,皇帝万万岁”,只要杯中有酒,世上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了。

  • 还潮乐队 -《宁波人有三譬好譬》

      还潮,吴语中有受潮的含义,也形容小孩子又恢复了坏习惯。
      宁波人有三譬好譬,老话,碰到不顺心的事,宁波人常常用“譬如”来聊以自慰或慰人。丢了钱,往往说:“譬如拨搓麻将输掉仔,譬如上交给老婆…” 作三种比言之后,也就心平气和了。明末小说集《二刻拍案惊奇》中也有这样的说法:“譬如我斋了这寺中僧人一年,把此经还了他罢…”所以,这句俗谚堪称宁波人的“精神胜利法”,虽然有点消极,但仍对排解郁闷有所助益。
      你能看到粗陋的配器,简单的旋律,以及宁英文杂织的歌词下,一众心有不甘却仍不忘排忧解闷的人物:撞掉门牙的阿超,买香烟的阿斌,骑着电瓶车四处兜风的阿叔等。他们是再普通不过的小人物,却能激起万千甬城市民共同的回忆。
      1. 马灯调 - intro:诶格伦登唷~
      2. 柯桥足浴中心:斌斌在绍兴沐足。
      3. 阿斌哥去买香烟:斌斌最近开始抽 vapor。
      4. 老江桥的水:阿叔教的七十年代流氓歌曲。
      5. 今后我无法再吃酒酿圆子:漫咖啡里唯一不像是网红的女孩。
      6. 张斌桥菜场杀人事件:现宰荤腥。
      7. 囡囡宝,你要啥人抱:「还是自己玩吧」
      8. 阿拉永远OK:阿超参加行里的篮球赛时被撞掉两粒门牙,事后却忘了那个人是谁。
      9. 在月湖公园的含香亭我听见她说:某日路过月湖看见一位穿校服的女生,走近发现在骂人。
      10. 阿叔当年很潇洒:阿叔的电瓶车,是载过失足妇女的电瓶车。
      11. 慈城公园交谊舞:高三晚自习的时候请假出来看病,结果坐在公园的石凳上看到晚自习结束。
      12. 迷失在府轿街:不知道去哪里吃,不知道吃什么,吃完不知道去哪。
      13. 老赖阿雷在哪里:胡老师接到一通催债公司的电话,但她没有借。
      14. 皖人的离去:简单的理由。
      15. 独子的悲歌:今年夏天,远房亲戚的儿子因为相亲跟家里大吵一架,随后辞掉了工作以及位于和丰创意广场附近的140平米的精装修商品房。
      16. 我是破烂王:回收二流城市。
      17. 孟秋之雨停歇时:「种给归不得的心情」
      lyrics, music & arrangement by 还潮,backing vocal by@左象-,cover photograph by@一柏原

  • 过失乐队 -《社会弃儿》

      社会的弃儿“过失”似乎将在中国朋克亚文化场景里树立他们的丰碑,就如同新专辑制作人Brian Hardgroove所说的,以一种娱乐的力量来与权力斗争。Brian Hardgroove来自纽约的一支“革命性”的,以Martin Luther King(马丁•路德•金)为精神领袖的黑人政治说唱团体Public Enemy(人民公敌)。他在录音棚里塑造出来的Demerit,无论是在音乐上还是在表达中,都烙上了强烈的美国反叛音乐的印记,最明显的莫过于专辑的Intro/D.E.M.E.R.I.T部分中,在李洋喊出不愿做顺从的条形码人之前那段嘈杂,模糊但是宏阔的马丁的《我有一个梦想》的演讲录音,在这里,精神的传递的确是无疆界羁绊的。
      稍不留神,Brian的出席以及他的制作痕迹就会轻易地让听者混淆这张专辑的主角,这显然对Demerit是很不公正的,Demerit自己本来就是一群斗争者。在此之前的2004年,Demerit组建于青岛,之后移到北京,2006年在“性感的肌肉男”,一个美国黑市拳击手Zack作为鼓手加入后,乐队风格一下子便获得了强烈的“竞技”风格,朋克而摇滚的结构跌宕起伏,鼓点就如鼓手密集而且巧妙的拳台出击一样,而李洋的嗓音在中国的朋克唱者之中十分独特地同时具有了强烈的力量感,真诚感甚至性感。这使得这支反叛,凶猛,好战而且性感的街头朋克乐队让人开始难以肯定它的“街头”定义,或者它对街头朋克进行了硬摇滚味十足的改造,但不管怎么样,这使得Demerit开始在北京收到热烈的欢迎,也使得他们引起了唱片公司的关注,并帮助他们进行了与Brian的结合并再改造。这种改造是在杜帅取代离开北京的Zack之后,以及,几乎是在原来的专辑《Never Say Die》的曲目上进行的。Zack的离开让Demerit失去了原先的竞技的性感,而Brian后,他的制作以及多样元素的融合技巧,让《Bastards of the Nation》变得稳重,深邃,宽阔,甚至其原先放纵的骚动也在悠扬的键盘旋律,广场宣言式的吉他华彩和工整而且强烈的节奏行走中显得更加理性,从而,在大段落的合唱中,Demerit的反叛力量表现得“正式”而且气势磅礴。无论怎样,这张作品听起来具有很高的制作水准,把它称为是中国迄今为止最为地道的朋克+硬核摇滚专辑毫不过分,而且理由充分。
      再一次稍不留神的话,我们可以能会让专辑中的一些个人情调从我们耳朵所收听的宏伟气势中溜走。这可能也是歌词与音乐的些许错位之处。但这是情有可原的出入,或者说,是一种对社会愤怒的另一种表达方式:以一种异乡人的漂泊情绪表达对社会排斥的愤懑,正如专辑的名字:社会弃儿。Demerit生活在北京贫穷的东郊通州,在经历了从青岛到北京,在从北京市中心到郊区的二次漂移之后,自然而然地,“异轨”的艺术反叛自然而然地能够抚平一些伤口。但过分地放大这种伤口反倒削弱了马丁•路德•金更为博大的表述。不过,作为听者,我们对他们在思想上的苛求是很过分的。毕竟,音乐家不是政客,而是一种音乐的娱乐,然后在享受中传递出他的主张,所以,相比众多国内其他的乐队,从音乐,乐队气质,以及社会的意见表达(李翔特意地为每一首歌词做了详细的阐述,非常难得地认真与听者沟通)等方面来说,Demerit在其新专辑《社会弃儿》中已经表现得(迄今为止)近乎完美的了。